还有我的命,
还有人能拿我的命不成。
我命由我不由人。
来人把这群信口雌黄的人给我押下去,
好好审问,看到底什么来头,要做什么。”
人哗啦一下涌了出来时,我才发现原来两边桌椅后面都是连成一面的屏风,
这些人一直都在屏风后面待命。
我不禁叫苦不迭,这怎么打,唯一能打的只有犹离。
我真想告诉王爷,是南国一人信口雌黄,又不是我们一群人。
我哪里说话了。
我看看隐南,却纹丝不动,只是皱着眉头站在那里。
他转头示意了犹离一眼,似乎也是要他不要妄动。
犹离见到人冲出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暗暗做好了作战的姿势。
看到隐南的眼神,才收敛起来。
那些人却只是将我们围在中间,并没有动手。
南国也一阵大笑起来。
“总管还是让这些人离开吧。
他们在这里,对总管反而不利。”笑完她才接着说道。
昌然并没有理睬她,那些人也还是按兵不动。
“你建这么大的院子,你让外面都知道你贪财,
你得罪了几乎任何一个王爷,
你以为这样就安全了?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初歌和初野有安全感?
罗力从一个朋友都到了敌人,你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更清楚吧。
罗力还可以称的上敌人,因为他能对初野呃初歌造成威胁。
你呢?这就能保命?你已经大祸临头了,还不清醒吗?
我们这番来找你,你还不知道我们是敌是友吗?
你院中这些所有,哪样可以救命,哪样可以让你一直安稳居于朝上。
你心里没数吗,这些不是俗物还是什么。”
南国竟然对着昌然怒吼道。
昌然瞬间脸色大变,一阵青红交替。
“你们先下去吧。”他轻声的吩咐这些护卫。
“你们到底是谁?来此何事?”他等人都撤完才又平静的问。
“我说了,送总管一些真正的财富,那就是总管大人真正安身立命的东西。
还有就是救总管大人的命,你当他们真的是冲着淮王来的吗?”南国铿锵的说道。
昌然面色依然平静,也并没有答话,显然他是让南国把话说明白些。
“总管大人自以为知道怎样做一个安全的人,就是不拉山头搞派系,
自己给自己身上泼污水,所有的封王你都对他们避之不见不说,还横眉冷对。
又大肆借机敛财,并毫不晦涩,堂而皇之。
你是想告诉初野和初歌,自己孤身一人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而你的目的不过是捞些财物享乐而已,也没有什么长远考虑和更大的目标。
因为你不得民心,也不得封王支持。
但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能位高权重,仅仅凭的就是初歌喜爱而已。
他们要的是朋友吗?
当然不是,他们要的是有用的人。
你离初歌近,自然可以影响他,左右他对某些事物的看法。
但初歌现在安全吗?
初歌安全时你就不安全,你心知肚明吧。
这也就是你最大的价值,因为初歌最欣赏的是你忠心。
可忠诚在这乱时方最有用,四面楚歌时,忠心的跟随者自然最有价值。
可当歌舞升平时,追随者众多,忠心的价格就高不起来了。
但初歌如果真的不安全,你作为初歌的跟随者自然死的更快。
因为你的忠心是视初歌为威胁的人眼里最容不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