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人类变坏是因为神明不管凡事，是这样吗？”

“我错了。”

“你先后打伤了宙斯，雅典娜，波塞冬，你心中的怒气得到发泄了吗？”

“没有。”

“那么你告诉我，你哪里错了。”

“我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吗？”

“别再问了。”

“不，这很重要。”

“不重要。”

“很重要。”

“人类不值得拥有神的庇护。”

“为什么？”

“现实就是这样。”

“你看到了？”

“我亲眼看到的。”

“所有？”

“——所有。”

“你现在，也还是人。”

“我是亚格迪，不是罗弥汉。”

“你连自己都不想承认了吗？”

“罗弥汉，不应该存在。”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我想，是的。”

“那么，你再告诉我，你想怎么办？”

“打败阿波罗。”

“打败他了又能如何？”

“活下去。”

“然后呢？”

“不知道。”

“就不想做点什么改变吗？”

“我能改变什么？”

“还记得当初自己许下的诺言吗？”

“那以不是我了。”

“所以你也变了，变得和宙斯他们一样，是吗？”

“哈迪斯，你在嘲笑我吗？”

“不应该吗？”

“或许，这就是成长呢？”

“借口。”

“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一定要问我呢？”

“因为——”

“你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解不开。”

“哪里解不开。”

“都解不开。”

“那么既然这样，罗弥汉。”

“嗯？”

“你为何你去完成自己的诺言呢？”

“不可能了。”

“你也放弃人类了？”

“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对自己没信心？”

“我打不过他。”

“害怕失败？”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那么亚格迪，三万年你是在怎么面对他的。”

“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

“什么意思。”

“你的意志还不够坚定，你远不如三年前。”

“是这样吗？”

“罗弥汉，记住你的诺言，你的要去完成他，也只有那样，这个世界才得以再改变。”

“改变？”

“是的，改变世界，改变一切，难道，你就不想让一切都回到从来那样吗？”

“我想！”

“那么现在，你该怎么去做。”

“打败阿波罗，打败阿波罗！”

“你明白了。”

“我明白了。”

“我在这里等待你的好消息。”

“打败阿波罗！”

“打败阿波罗！”

“打败阿波罗！”

————

“傻小子。”

“是很傻，不傻就不是亚格迪了。”

“他能成功吗？”

“一定能的。”

“你相信他？”

“无所谓呐，这些大事干我一棵草有什么关系，真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