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4
再多的子弹也比不上一箱子炸弹吓人,再看看门外万无一失的操控者,屋内所有人都不是傻子纷纷把枪放了下来。om门外的美军赶忙冲进来把所有能冒火的物件都没收了,连我的打火机都没有放过。
等到这个时候,骑士才匆匆由军部伙同美军指挥官赶了过来。进门一看这阵势便愣住了,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死人,所有人都瞪着眼看着气喘吁吁的盯着我们几人。
“谁挑的头?”骑士明白和狼群有半后,便责无旁贷站出来点着我们三人问道。
“我干的!”我话还没有说完,脸上便重重的挨了骑士一拳,力道之大将我直接从站的2号铺位置打飞,横越一张床位摔到5号床上。将支撑床板的钢架砸变了形,我后腰也背钢梁硌了一下,“噶蹦”一声如同骨头摔断了一样。紧接着水鬼和狼人他们一个个也便骑士一人一脚踢飞了,一个个把屋里新添的桌具砸的七零八散的。
“你们这群没有纪律的混蛋!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竟然在这里胡闹。按军法应该把你们排排站都枪毙。”骑士不断的在我们几个身上狂踢猛打,从挨在身上的力度看来,这家伙是真的生气了,我们只好躺在地上抱着脑袋缩成一团装受伤。
“噢-吼!大手笔!”托尔和其它海盗旗伙同与我们相熟的队伍冲进来,看到地上的死尸纷纷哄叫起来。
“他妈的闭嘴!”骑士脸红脖子粗的把痛扁我们一顿后,才喘着粗气的指着闯进来的其它佣兵骂道:“你们知道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窝里斗,现在每天在上万的圣战者从世界各地跨越边界到另边领取武器装备屠杀我们。现在可好,还没交火自损臂膀已经是愚蠢之极的事了,竟然还有人看这事的笑话,你们可真聪明呀!”
“没错!”海盗旗的同性恋老大带着一贯的优雅走进了军营。用脚挑起地上的死人的脸看了一下接着说道:“即使是小的佣军也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他们是我们的战友,支援我们的行动,任何孤军都不可能在战场上生存,我们面对的不是小股的匪徒而是一个政府,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巨大的信仰共同体。这是场战争,不是战斗。”
“把尸体搭走,把他们也押走。”美**方负责的上校命令下,两个大兵走过来揪着我的头发想粗暴的把我们从地上提起来。
“我可以打他们,你们不行!”骑士用指头在那家伙肘关节的麻穴上弹了一下,那家伙刚把我从地上提起来,便手一麻又松开了我的头发,令被骑士的怒火吓到、不敢反抗我又一头栽回地上,气的我禁不住翻着白眼趴在地上直骂娘。
“都给我起来!装什么死?”骑士一脚踢在我屁股上,军靴前头夹层里的强化陶瓷顶的我尾椎骨痛澈心肺,我捂着屁股便从地上跳了起来。
“跟我走!”骑士在前面带路我们几个老老实实的低头跟在他身后,像一群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只不过在经过托尔他们身边时,偷偷的对他们做个鬼脸,然后击个掌庆祝一下,结果招来骑士一击强有力的白眼。
跟着骑士他们来到了美军驻地后,宪兵们把我们关到了一间小黑屋内,看样子是想把我们禁闭起来。在狼群里没有关禁闭什么的说法,最多就是犯事了不给装备把你扔到离海岸数十公里的荒岛或雨林中,让你自己想办法回来。最惨的一次在南美洲犯错,我和屠夫被铐在一起被扔错了地方,差点被雨林中的土著给扒了皮,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尝到土著吹箭的厉害,也知道指尖大小的箭毒蛙的厉害。
骑士临走前还点着我们的额头骂我们:“王八蛋!真有本事!捅下这么大的篓子,佣兵内斗罪不至死,但你们知道规矩,犯了众怒我也不一定能保的了你们。”说完转身出去了。紧接着便听到隔壁的指挥室内传来骑士拍桌子摔板凳的大叫:“我不管那些白痴怎么想,谁动我的兵我剁谁的手……”
“我操!”我们几个在屋里摸着淤青的脸都笑了。
骑士和美国兵谈判的怎样不知道,但我们在不见天日的小铁皮屋里呆的日子可不少,还不给足够的饮水和食物,看样子这便是对我们的惩罚吧。虽然不知道我们呆了多久,但大约在我们关进来的第三天,便听到了巡航导弹从头顶飞过的声音。战争开始了!
“捣毁本·拉登的老巢。摧毁这个恐怖分子的武器装备。炸掉他的营地。从下到上消灭他的指挥机构。在他们吃饭、睡觉和祈祷的时候杀了他们。毁掉本·拉登珍视的一切。我要让他疲于奔命到连停下来呕吐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击毙他。”大扩音器中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似乎在做战前动员,不过对于阿富汗人,这便意味着入侵开始了。
“这个笨蛋是谁?”我坐在冰凉的砖地上拿砖头丢在边上走来走去的水鬼,这家伙的自制力不怎么样,尤其是和几个受训保持冷静的狙击手呆在一起。
“鬼才知道!我又不是美国人!”水鬼看到大家都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有自己走来走去,只好捺下性子坐回地面上。
“听起来像个大官!”狼人笑笑搂着水鬼的肩膀让他坐下,用蹩脚的得克萨斯口音重复了刚才听到的话。
“拜托!绝不会是小布什!如果他敢跑到阿富汗来,我就改信摩门教。”刺客听着狼人的西部口音笑出声来。
“我看你是早就想加入摩门教了!听说他们能娶25个老婆还多!”我指着刺客的老二笑道:“如果加入了摩门教,你那个爱乱开枪的小东西可就没有精力实现嫖遍全球的梦想了。”
“哈哈哈!”我们几个笑成一团,只有刺客有点郁闷的提提裤裆。
“听起来你们很享受拥有自己娱乐的私人空间!”骑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那就继续!”说完脚步便远去了。
“他妈的!一定是喇叭里的声音太大了,我才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我好像看见到手的自由又离我而去了。不过我没有太多时间为此懊悔,因为狼人他们已经扑过来将我压在了身下,疾风暴雨的拳脚夹杂着“笨蛋!”、“都怪你!”、“还我自由!”等咒骂的时候,我只能怪自己没有动物一样的听觉,并咒骂那个军队播音员和演讲的美军将领,然后开始奋起还击……
接下去,不知是哪个混蛋出的主意,军方不知用什么办法把小黑屋完全隔绝了起来。声音,光线,甚至连气味都没有办法进到狭小的空间内。他们还利用不定时灯光照明模仿白天黑夜,来打乱我们原本规律的生物钟。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生物种的紊乱影响内分泌,最直接的折磨便是严重的心理焦虑。
我是狙击手,受训在任何情况下控制情绪稳定,极度安静也是必修的功课,但也从来没有持续这么长时间过。这种状态继续下去,严重的话可以把人逼疯,不过好在我们关在一起的人多还能互相逗乐,可是即便如此,到了最后我们还是逐渐失去了说话的**。沉闷顺着空气冲进体腔挤压我的精神防线,在灵魂深处引起阵阵难以压抑的呕意。水鬼最早失去自制开始撞击墙壁渴望解脱,然后是狼人开始急燥不安,等到刺客和我也心浮气躁,骑士才打开门放我们出去。那“咣当”一声门栓响,像天使的号角一样令人感到兴奋。当清爽的空气冲进屋内驱散粘人的腥*时,泪水差点从我眼眶里冲出来。
走出密闭空间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抓住边上的天才询问具体的日期和钟点。当天才告诉我们已经是十一月下旬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仿佛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将箍了起来,从完全混沌的状态回到规律中来,让我对时间有了独特的体会。
“如果我以后说要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话,记得踢我的屁股!”水鬼满脸泪水的拍打着身边一切狂叫着。
“你们应该感到幸运!他们没有把你们分开关起来。”天才偷偷踱到我们身边低声说道:“一个人呆在无声环境中,用不了半个月就会精神崩溃。”
“我的上帝呀!”走出牢笼后并没有让我们好过一些,我仿佛感觉到体内的自我,疯狂的希望冲破躯体的束缚溶入无限的自由中,那无法自持的**仿佛层层海浪强有力地冲击着灵魂的外壳。我拼命的摸,拼命的听,拼命的看,贪婪的享受着周遭的一切,希望能利用满足压抑奢糜的**。原来世界这么美好!
天才含笑给我们每人打了一针镇静剂,借用药力防止我们精神失控。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禁闭,也深深体会到怪不得这种惩罚能镇摄人类最危险暴力机器-军队了。
迷迷糊糊中,我记得骑士说了些训人的话,然后便把我们几个扔上了飞机,拉到了一片荒野中的营地中。等我带着些许迷幻感走进略为扭曲的低矮土房时,看到的是大半个房间空空如也的床位。那个女记者的铺位在到我的对面,原本欧洲人那没有血色的苍白面容被黝黑的肤色代替。只着内衣的佳丽正不顾形像的撕着脚底磨出的硬茧,而其它佣兵也没有了原先急色的饥渴相,各自维护着自己的武器仿佛那才是他的情人。
“好久不见!”女记者把撕掉的脚皮放到眼前仔细的端详着,仿佛在看什么新奇的发明一样。
“嗯!”我应了一声直接在她面前脱下了穿了两个多月的军装,从衣服里带出的臭气熏的女记者皱皱眉头,抬头看我一眼但没有说话。我和刺客他们几个赤身**的走到这个山脚下小村庄的中心,那里有美军搭起的洗浴间,用空运来净水洗了个热水澡后,那种精神冲动才在药力和庸懒的睡意中消失。
“嘿!没想到你还能回来?在杀了那么多人后。”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那名好奇的女记者便缠了上来。
“我也是!”我懒的理她,应付一句便想休息,可是在小屋关的时间过长,自由带来的兴奋感,连镇静剂也没有办法压下,刺客他们几个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你就这样拿别人的东西?如果半夜他们回来呢?”女记者看我很自然的从旁边空出的床位上扯过一张毯,略带意外的问道。
“无所谓!反正现在不在这里,也许永远也回不来了!”镇静剂让我警戒性降低了不少,也让我觉的眼前的女人无比亲切。
“越和你讲话,我越觉的你们很恐怖,不敢想像漠视生命到你们这种程度要经历什么样阵仗的磨练。”女记者杰丽的摄影师在边上插嘴道。
“你的话里似乎另有深意,你有什么内部消息吗?”女记者凑过来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