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看了四周一眼,有些不爽的道:“雷子,干嘛啊,一惊一乍的。”
“草!原来是一棵树,我特么还以为遇见鬼了!”
看来这两人胆子还挺大,估计是见过血,对于这种专干伤天害理事的人,我是打心底里痛恨,遇见这种人我也从来不会手软。
阴风刮得两人紧了紧身上的皮衣,想要回帐篷去了,突然一人转头道:“靠!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别突然就拍我肩膀。”
“我没拍啊。”另一人疑惑的看着对方。
突然,两人都不说话了,从各自的眼神都看见了恐惧,两人缓缓抬起手指,指着互相的身后,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终于其中一人反应了过来,瞬间破着嗓子大叫一声:“妈呀……”然后疯狂的跑了起来。
另外一人紧跟其后,跑的那叫一个狼狈。六个人全都屁滚尿流的冲回了帐篷。说辞一致,全都看见了鬼,就跟商量好了似得,气的那个纨绔子弟一个个痛骂了一顿。
但他也明显心神不宁,想要去附近上厕所,但身形顿了一下没有走远,就在帐篷跟前尿了。
他有些紧张的看着四周,但帐篷中明亮的灯光还是给了他不少的安全感。
突然,他看见一个恐怖的黑影直朝他冲来,然后他猛地就呆住了,继而惨叫一声,一手拉着裤子直接冲进了帐篷。
“嘿,枫哥,你说他会不会被吓阳痿了。”
我无语的看了阿诚一眼,这小子就不盼着人家好点。当然,要是真和阿诚说的一样,那纨绔子弟阳痿了,我也就算是为人民做了一件好事,省的这种人渣整天去祸害良家妇女。
我可是听说过有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强奸了女孩子,不仅没判刑还依旧活的逍遥自在,并且有的还连续作案,却靠着关系将一切摆平,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甚至听说过一件,18岁高中生被强奸,苦于无处申诉,然后自杀的事情。
像这种人渣,我估计类似的事情肯定没少做。我也想弄死这样的人,可我们国家是一个有法律的国家。
“枫哥,今晚他们绝对睡不安稳,我估计明天就都滚回去了。”
阿诚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乐的合不拢嘴。
“枫哥,有时间您也教教我呗!”阿诚走着走着突然笑着朝我说道,
我听的一愣,打趣道:“我教你?我这境界连自己都没摸清了,还教你?再说整个白石沟那么多人,你随便拜一个,估计都比我强。”
“别啊,我怎么感觉就您厉害,你看就刚才,那气势,多威风!”
听着阿诚的话,我不由想笑,看着他说:“那是你没见过你们村那些人出手而已。”
“比如说白叔,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你是没有见过他出手,十个我都比不上他一个。”
“还有那白三叔,也是隐藏不露的高手。还有那天你们一起开会的几个老人,可都不简单。”
阿诚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我说:“枫哥,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开玩笑呢。”
看着阿诚的模样,我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赶紧对他说:“你真的想学风水?”
阿诚一听,以为我要收他徒弟,顿时喜上眉梢说:“是啊枫哥,可我就是找不到好师傅,我爷爷倒是会,可他去世的早,在我父亲手里就失传了。”
“我倒是也想拜村里几位老人为师,可他们好像并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所以就一直没拜。”
我笑着说:“嗯,那行,等我离开白石沟的时候送你一份大礼。”
“啊?您不收我做徒弟啊?”阿诚一听顿时苦着脸叫了起来。
等我和阿诚回到白叔家的时候,白叔竟然还没睡,在等着我们,一进门就说:“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白叔却笑着说:“你做的对,是要给这些人来点教训,不然有些人还认为我们白石沟是泥捏的呢。”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眼前这位老人,忽然我一愣,感觉他后面这话好像有点意有所指啊。不过我有些不明白他这话指的是谁,在我印象中白叔好像还从没这样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