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双眼死死盯着秦阳,如果不是考虑到秦阳身手很不简单,他恐怕已经上去和对方拼命了。
“你不抓紧时间逃跑,反而跑到这里来,是想自投罗网吗?”黄权沉声问道。
黄权感觉有些奇怪,秦阳既然就是害了黄琨的人,按理来说他应该早就跑路了才对。
可是现在秦阳主动跑到了医院来,还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黄权很不能理解。
“我为什么要逃跑?我又为什么不能来这里?”秦阳笑着问道。
黄权的表情微微一变,他能感觉到,秦阳很有信心,一点也不慌张。
“你是不是认为,侥幸躲过了一次暗杀,我们黄家就拿你没有办法了?”黄权看着秦阳,主动问道。
秦阳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其实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对方,他可不是侥幸躲过了黄家的暗杀。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曾经有很多自以为是的人和我们黄家作对。这些人中有的是大家族的传人,有的是身怀绝技的强者,都是很棘手的大人物。可惜最后,这些人全都被我们黄家沉到了南海海底!南海的水很深,还可以容纳很多的人!”黄权看到秦阳没有开口,还以为他有些怕了,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想把我也沉到南海海底了?”秦阳笑着问道。
“不,你对琨儿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我要把你做成人彘,让琨儿每天都看着你受折磨,才能消除我心中的愤恨!”黄权盯着秦阳,咬牙切齿地说道。
秦阳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听说过所谓的人彘,是古代一种非常残酷的刑法。
人彘,指的是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
需要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双眼,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最后扔进污秽的厕所之中,用猪食喂养,保证其不死!
哪怕在华夏历史上,这都是一种极其残忍,毫无人道的酷刑!
黄权竟然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秦阳,可见他内心有多么的愤怒。
“你应该已经清楚我和黄琨之间的恩怨了吧,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是你儿子的错吗?如果不是他嚣张跋扈,硬要强抢我未婚妻,还特意派人来抓我们,也不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秦阳沉声问道。
“闭嘴!我儿子看上你未婚妻,是你莫大的荣幸,你就应该乖乖配合,把你的未婚妻送给我儿子!要不是你拒绝,我儿子也不会派人去请你的未婚妻,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黄权盯着秦阳,厉声说道。
秦阳瞪大了眼睛,他还第一次见到如此强词夺理的人。
“你这是什么逻辑?”秦阳忍不住问道。
“这是我黄家的逻辑!”黄权冷笑着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你们黄家的人就能为所欲为,别人就该被你们欺负了?”秦阳讽刺道。
“哼,能被我们黄家欺负,是莫大的荣幸!江南五省,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想被我们黄家欺负呢!”黄权一脸嚣张地说道。
秦阳深深叹了口气,他现在终于明白黄琨为什么会那么嚣张跋扈了,原来都是和他爹学的!
毫不客气的说,黄权是秦阳见到过的人当中最狂妄自大的一个。
和黄权父子比起来,清北的李家和欧阳家,简直都算是好人了。
见到黄家之人都是这幅德行,秦阳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念头。
“你刚才说你想要把我做成人彘是吗?”秦阳看向了黄权,脸上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
“那又如何?你既然来了这里,以为还能离开吗?”黄权指了指窗外,冷笑着问道。
秦阳根本不用转身,就能猜到此时的病房外面已经站满了黄家的人。
秦阳很清楚,从黄权猜到了他的身份开始,对方就在暗中召集手下了。
虽然秦阳看到了黄权的小动作,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依然和黄权聊了这么久,还给了他叫人的时间。
如今,清楚了黄权的为人后,秦阳再也不想浪费时间了。
“你似乎对你的手下很有信心啊?”秦阳似笑非笑地说道。
“外面这些人,全都是我黄家的私人势力。他们每一个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拥有以一敌百的能力。就算是军方最精锐的特种兵,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应该感到幸运,为了你区区一人,我就出动了整个黄家的所有精锐!”黄权看着窗外那群全副武装的手下,一脸得意地说道。
听到黄权这番话后,秦阳差点笑出声来。
外面那群人,最厉害的也就是白金级罢了,一群乌合之众,竟然能被黄权形容的这么厉害,秦阳差点就信了。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跪在琨儿的面前磕头忏悔,直到他清醒过来,求的他的原谅。到时候,我也许会发发慈悲,不把你做成人彘。”黄权觉得自己已经是胜券在握,对着秦阳说道。
秦阳缓缓摇了摇头,心里很是无语,对方根本没搞清楚情况啊。
“啊!”两道寒芒突然出现,黄权的两条胳膊同时掉落到了地上,他发出了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