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样打你,你都没哭。看见我就哭了,还说没想我?嗯?”
男子的声音沙沙哑哑的,性.感极了,好似带着一种蛊惑般,她不由呆在那儿。
过了好一会儿,才下意识地抬头,却是瞥见男子微微露出的胸口,古铜色的肌肤好似带着魔力一般,再往上看,是男子的喉结以及略带胡渣的下巴。
“咕咚”,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这模样……
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无赖皮相太撩人,她怎么有种想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的冲动?
特别是他说话时,喉结滚动,她居觉性.感极了,有种想扑上去亲下的冲动。
从来不知男子的魅力也是这样不可抵挡,当一个男人有轮廓,有气质到了极点,竟也能让女子产生扑到的冲动?
她被自己内心的想法给窘到了。
难道她内心真是一个色女?
见她望着自己发呆,男子阴郁的心情变得有些微妙,似满足,似愉悦,总之感觉不错。
按着她的脑袋轻轻靠近自己,薄唇覆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一如记忆中的一样,只是当舌尖描绘到唇上的伤痕时,微起愉悦的心又阴暗下来,似带着惩罚般,用力一吮,听得她的惊呼,才微微松开道:“以后再敢逞强,打断你的腿。”
她的心颤了颤,说不清心底涌起的东西是什么,暖暖的,竟是半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
垂着眼,小声道:“知道了。”
他低头看着她,难得见她这般柔顺,心情又好了些,低头又含.住她的唇,轻轻道:“伤口可疼?”
“嗯……”
虽上了药,可那群家伙下手也忒狠了,这会儿都疼得厉害。
他慢慢摊开她的手,微微转动,让她背对着自己,轻吻着纱布缠.绕的地方,她不受控地颤.抖着,小声道:“别闹,会疼。”
“不疼你不长记性。”
他嘴里说得强硬,可动作却又是轻了几分,唇在她脖颈间细细摩挲着,少女特有的体香窜入鼻中,只觉浑身的血气都往下腹聚集着。
露出的肌肤莹润如玉,光滑细腻得好似一批上好的绸缎。小小身子软得似棉花一般,使他不敢用力的同时却又生出几分暴虐来。
有种想将她揉进自己骨血的冲动。
“别,别闹,痒……”
她呼吸急.促,声线都不稳起来,听在男子耳里,似撒娇般,带着娇软,令男子心绪起伏,猛地抬头,吻住她。
她的甜蜜令他疯狂,娇喘的声音让他心底越发残虐起来。
摧毁她,揉碎她,让她为自己欢愉,为自己哭泣!
“疼,疼!”
大大眼里含上了一层水汽,带着控诉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口里传来。
神思略清明,他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又变得阴沉。
自己,竟然会失控……
这个认知让他不舒服起来,他习惯掌控一切,任何不受控的事在他看来都是危险的。
看着她略红的小脸,气喘吁吁,略带水汽的大眼里满是控诉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自己又要失控了。
不敢再多亲热,小心地扶着她躺下,盖上薄被,起身道:“且好好休息。”
说罢便是抬脚离开。
她望着他消失在门槛,心里不忿起来。
什么嘛!
占了自己便宜怎还摆出一副不爽的脸来,好似被占便宜的人是他一般。
阿勒?
什么情况?
自己居然有失落感?
她呆呆地望着男子消失的方向,忽然跟见鬼似的,把头埋进被窝。
我一定是被打坏脑子了,居然还在意这个变.态的态度!
一.夜间,她都睡得不踏实,伤口疼得厉害,几乎只能趴着睡,到了半夜竟是发起烧来,迷迷糊糊地喊着,“水,水……”
外间守夜的婢女听见屋里有动静忙进来看。
这姑娘可是侯爷的心头肉,若是有半点损失,她这个婢女可承担不起。
这一看,却是吓得半条命都没了。
这姑娘发烧了,烧得厉害,都开始说胡话了。
当下也不敢再耽搁,立刻朝侯爷的院子跑去。
到了门口,却见守夜的人是绿珠,忙行了一礼道:“绿珠姐姐,劳烦通禀,杨姑娘发热了,烧得厉害,得请大夫看看。”
绿珠见侯爷一回来,家都没回就忙着替那践人出头,还把人带了回来,心里不爽极了。这一晚上都睡不着,越想越恨,这会儿见人来通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珊儿姐姐,侯爷睡下了,我可不敢搅扰。”
“绿珠姐姐,那姑娘可是咱们府里未来的女主人,侯爷再三叮嘱要小心照看,如今人发了高热,以侯爷对那位姑娘的看重,想来是不会怪罪的。”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绿珠只觉一把利剑插.入自己心脏般,当即冷了脸,道:“那去找大夫就是,找侯爷有什么用?侯爷又不是大夫!”
“绿珠姐姐!”
珊儿有些恼怒,“若是杨姑娘出了什么事,你我可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