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眉微蹙,她又怎么不懂,表面说是为了他,其实是他就是怕她难受,天天钻牛角尖,忙不迭地点头:“嗯,嗯。”
江睿看了一眼不那么浓烈的太阳,抬腕看表:“呀,你看看,快五点了,我们赶紧的回乌锦巷去,那边怕是等不及了。”
向晚赶紧从江睿身上跳了下来:“哎呀,都怪我,非要到这里来散步,一散步什么都忘了。”
“没事没事,来得及,江家都是六点开饭,我们这里过去,开快一点,刚好赶到。”
江睿和向晚坐在后排座聊天,司机一路上都是无言,向晚其实看到江睿司机的时间并不多,甚至交往的这几个月,就看到过几次他的司机,其他时候都是江睿自己开车。
向晚悄悄的附在江睿的耳边问:“睿哥哥,为什么你现在要司机开车了?”
江睿狡黠一笑,也学着向晚的样子,低着头,把手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已屏蔽#
向晚想把自己舌头咬掉,她是发神经才去问他这个问题的吗?她是发神经才跟他说话的吗?是的,她一定是神经不正常,才会喜欢去跟他说话,明知道他一开口的全没什么好话,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跟那些在外面乱玩的豪门公子哥一样,可他哪是那样的人,非要说得那么难听,恼死了,真是恼死了。
“不跟你说了。”向晚退了退,坐到靠右的车门边上,去看窗外的风景。
江睿也挪了挪,离向晚很近,靠过去,低声在她耳边赖皮的说道:“说嘛说嘛,还想问什么,你问我都回答你。”
向晚咳了一声,尴尬的看了一眼司机,司机很敬业,只是开车,非礼勿视贯彻得很好:“没了,我没什么要问你的了。”
江睿有些扫兴:“真没了?”
“是啊,真没了。”再说她就真有毛病了,这还有旁人在呢,她后悔那会选专业的时候没有选学医,要不然怎么也得给这家伙来个解剖,看看他的内部构造才行。
“向向,你不觉得去我家应该带点礼物吗?”江睿静静的等待着向晚转头,果然,向晚惊呼一声“啊”转头看着江睿,“对啊,我什么也没准备,你说说,这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
向晚看江睿脸上得逞的笑,还没回过神来,江睿便把脑袋伸到她的颈窝子旁边,微微顿了顿,又坐回原位。
向晚着急:“怎么办,怎么办啊,江睿,你怎么这样啊,赶紧的想办法啊。”
“你哪有这么多想问的啊?不是说没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向晚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手伸到江睿的身后,狠狠的在他的腰上揪了一把:“你怎么这么记仇?”
“你真要我跟你说啊?”
“是啊,是啊。”向晚急死了。
江睿又靠过去,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一嗅,抬手耳语#已屏蔽#
向晚仰头看着车顶,吸气呼气,呼气吸气,她就是脑子有病,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了,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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