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听到苏碧落的话顿时不满了。
怎么能不算数呢,这打牌是你们提出来的,而打到一半不到了还是你们提出来,最后又以牌没打完就把赌约作废,这也太欺负人了吧?雷刃不满地说道。
苏碧落眯起眼睛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雷刃指着丁香茹道:按刚才说好了的办,她给我跳段钢管舞。
丁香茹闻言顿时豁然变色,紧咬着嘴唇,双肩微微有些颤抖。
苏碧落安慰地拍了拍丁香茹的手臂,眯起眼睛朝雷刃问道:没别的办法了?
雷刃知道苏碧落眯起眼睛就表示她已经不高兴了,但丁香茹实在太气人了,自己好不容易逮住这个可以好好整治一下她的机会,可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过,免得她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雷刃沉默着没吭声,显然是默认了。
苏碧落见状,淡淡地说道:好吧,我们就按规矩办。十局不是没有完吗?我们继续打吧。
随便!雷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输。
接下来的最后三局,苏碧落和丁香茹明显站在了一起,联起手来对付雷刃。
雷刃在打牌中虽然遇到了一些麻烦,但还是成功地拿到了两次上游,最后一局则放水让苏碧落得了一个上游,自己中游,丁香茹下游。
这样一来,雷刃就以六次上游,一次中游和三次下游的成绩获得了13个积分,排到了第一位;苏碧落在六分的基础上又拿到了三分,总分达到了九分,成功超越了丁香茹的八分,获得了第二;而丁香茹则以八分垫底,将接受雷刃的惩罚。
雷刃,你最后一盘是故意的吧?丁香茹想到雷刃为了让苏碧落超越自己,故意把苏碧落放走,心里就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大卸八块,活活给炖了。
雷刃无视丁香茹的愤怒,淡淡地说道: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但我只是按照走牌的规矩打牌而已。
哼!丁香茹自然无法相信雷刃的解释。
雷刃现在也无需解释这么多,转头看向苏碧落道:苏姐,你现在应该没有什么意见了吧?
苏碧落看了一下丁香茹,转头朝雷刃商量道:小雷,咱们换一个方式行吗?小茹脸皮薄,你让她在你面前跳那种舞蹈不是要她的命吗?
雷刃淡淡地说道:苏姐,她的脸皮薄,我的脸皮就厚啊?要是我输了,她难道不会让我学狗叫?
苏碧落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件事的错还真就在丁香茹身上,要是她不提出让雷刃学狗叫这么缺德的惩罚,或许雷刃也不会以牙还牙。
丁香茹脸色青一下白一下,红唇已经被咬得快要渗出血来了,高傲的性子受到了严峻的挑战,仿佛一个恶魔正在向她走来。
答应吧!不就是给他跳场舞嘛,没什么大不得了的,我赢得起输得起。
不行!这绝不是一场舞的问题,而是**裸的打脸,自己要是接受了,那就是把脸伸过去给他打!
可是,看样子他根本不会松口。要是不答应他,他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找机会羞辱自己。
答应了他,那岂不是默认他来羞辱自己?还有比在一个令自己无比厌恶的男人面前,穿着暴露地给他跳一段钢管舞更让人耻辱的吗?
要是不答应,你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就算没有其他的办法,自己也不能答应他!
丁香茹恨恨地看着雷刃,脑海里不断地做着天人交战,到底是一口气答应他,还是无视他直射的目光,直接一走了之?
雷刃看了看时间,无视丁香茹可怜的表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我先去卫生间洗下澡,你可以思考一下,待会儿准备怎么跳。说完,直接钻进了卫生间。
雷刃这一走,丁香茹顿时如释重负,连忙出了一口浊气,但想到自己该如何面对,眉头不禁又紧紧地锁了起来。
说到底,还是怪自己太冲动,没搞清楚这家伙打牌技术居然逆天!
碧落,我该怎么办啊?雷刃在的时候,丁香茹不好意思向苏碧落开口,此时雷刃一走,便迫不及待地求助道。
苏碧落用手指着丁香茹,无奈地摇头道:你啊……赌什么不好,偏偏要让人家学小狗叫,这下把自己套进去了,安逸了吧?
丁香茹苦笑道:我不是不清楚那个家伙的牌技这么逆天吗?
苏碧落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看来丁香茹还是不知道雷刃的脾气,自己有时间得点拨一下她,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丁香茹向雷刃服软,从而让雷刃放弃对丁香茹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