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羽早将那“引导之术”忘了一干二净,快乐的细胞已完全攻占了她的脑神经,感觉自己像是被爱的chao水包围,愉悦和舒爽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汗毛孔。
她细嫩雪白的双臂紧紧地搂抱着西门大官人,小腹不自禁地向上耸动,希望能够更强烈地感受那股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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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仪公主殿下勒令夏可雄三ri内将逃跑的刺客缉拿归案,否则提头来见,让夏指挥使是压力山大。
虽然已将京城封锁,并调动了京城所有的锦衣卫全城搜索,但时间过去了两天,却仍然毫无音讯。
老夏同志这几天可谓是废寝忘食,夜不能寐,硬生生掉了十几斤肉,也苍老了好多。
而今晚,天空再次飘雪,夏可雄潜意识中预感到,刺客很可能再次利用下雪天隐藏踪迹,会有所动作。
他着令一众锦衣卫打起jing神,提高jing惕,密切关注京城内任何的风吹草动,并且身体力行,离开温暖的被窝,带着两个亲信,在雪夜中四处侦查。
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临近凌晨时分,潜行在风雪中的夏可雄突然看到远处有个高大的身影,竟是身体一纵,跳入了空无一人的翔鸾坊,顿时让他目光一亮,连忙朝紧随其后的两个亲信举手示意,也快步向翔鸾坊奔去。
那高大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杨泽凯。
现在京城盘查的紧,杨泽凯已不敢大白天去探望师傅,即便是晚上,也是等到下半夜,偷偷摸摸,小心再小心。
由于昨晚西门町呆在军营,让他不敢抽身前来,今夜终于逮着机会,又逢下雪,便急急前来探望李jing白,顺便捎吃的过来。
李jing白逃亡十几年,也合该他气数已尽,杨泽凯一路前来虽然陪尽小心,却在翔鸾坊前功亏一篑,被夏可雄发现了他可疑的行踪,并且,他自以为无人发现,进入翔鸾坊后,再不掩藏行迹,飞身直奔翔鸾坊后院而去,完全没注意到远远有三人跟了过来。
这三人自然是夏可雄几人,看到杨泽凯轻车熟路,竟然踏足湖中,飞身上了左侧石山,都是心头一喜,难道刺客躲藏在这石山之中?!怪不得在全城遍寻不得……
到了那石桥处,夏可雄看着十几米外的石山,思量着自己也不能一纵而至,再向湖中打量,竟是结了一层薄冰,他稍一犹豫,向两个手下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就近埋伏,自己则深吸一口气,从桥上向石山扑去。
“……”
“他关押在锦衣卫南镇抚司,被严密看守,据说誓死也没有招供……咳咳……师傅……徒儿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要入宫行刺皇上,往ri里,您不是常说现在的皇上是个明君,要我好好报效朝廷……”
“唉——”李jing白长叹一声,却是打断道:“现在大明朝百孔千疮,内忧外患,百姓纷纷揭竿而起,他虽然算是个好皇帝,但却是回天无力,大明的江山迟早不保,与其落入外贼之手,不如给我大明有德之人居之。”
“呃……师傅,您……您口中的有德之人是……”
“闯王李自成。”
“啊——你们真是闯贼……咳,闯王派来行刺皇上的?”
“不错,现在闯王拥兵数十万,从陕西一路势如破竹,已攻至洛阳,相信用不了多久,闯王大军便会攻到京城……为师将你牵连进来,倒是让你为难了,也愧对你爷爷的信任。”
“师傅……”
“嘘——”李jing白突然直起身子,竖耳听去。
作为一个瞎子,听力总是异于常人。
看师傅一脸jing觉的样子,杨泽凯不由得也脸露jing觉之se,眼睛向门外看去,并随手抽出了肋下的佩剑。
“既然来了,就不要鬼鬼祟祟,老夫在此,有种便进来。”李jing白浑身上下还缠着厚厚的绷带,有几处还有血迹渗出,脸se也是苍白的很,但他的神情却是异常坚定。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个激an贼,到了此时还跟老夫猖狂?”随着一声爽朗的大笑,一个身形瘦高,气势威猛的老者,跨步走了进来。
这人自然便是夏可雄。
他艺高人胆大,已听出屋内仅有两人,更因为终于找到刺客,让压在他心头的巨石落地,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连兵刃也没拔,便很是嚣张地进屋了。
虽然李jing白在世上销声匿迹了十几年,但夏可雄对李jing白可是印象深刻,当ri全国通缉李jing白这个朝廷重犯,夏可雄作为老朱的亲信,可是得力干将。
此时一看李jing白,当即让夏可雄愣住了,是满脸的不可思议,隔了半响,方用手指着李jing白,嘴里发出一阵嗤笑道:“原来……嗬嗬……原来是你……嗬嗬……”
*******<.更新了,法克自己也感到高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