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栗并没有把巨石小朋友以及石头弟弟的事情告诉凌天天他们，要是说了，估计还会让他们感到不安，虽然作为漫画女主的凌天天很可能不会被吓到。

她大致告诉了下僵尸那边的计划，和他们商量了下对策，至于保护哪一艘太空舰，决定到时候再考虑。

等到凌天天一伙人离开，莫栗转过身看着肖念和赤泉，问道：“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

[勉强还行。]赤泉一脸嫌弃，[不够霸气。]

莫栗撇了撇嘴：“我主要是找他们商量的嘛，弄得太僵也不好，凌天天虽然好说话，但黎希和古琛都比较难对付。”

肖念忽然说道：“你好像很了解他们。”

听到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奇怪，莫栗急忙朝他看过去，凑到他面前问道：“肖念，你怎么了？”

其实刚刚那句话一出口，肖念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然后看到莫栗的反应，他更加后悔了：“……没什么。”

“我没有很了解他们，只是感觉而已，你应该也能感觉到的。”黎希也就算了，但古琛的话，一看就知道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

肖念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哦。”

莫栗蹙起眉，伸出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肖念，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没精神，刚刚凌天天好像没伤到你吧？”

“……”肖念觉得，如果错过这一次，也许下一次就不会有这种这么想要弄清楚的冲动了，他停顿了下，开口说道，“我感觉有时候完全看不清你。”感觉她总是突然站在很远的地方。

“看不清？”莫栗想了想，果断让赤泉把场景重新切换回阅读室。这种状态可不好，必须要好好谈一谈，否则要是在战斗中出状况就不妙了，她坐了下来，严肃认真地问道，“说吧，怎么个看不清法？”

肖念迟疑了片刻：“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你和同龄人不一样。过于成熟……”

听到这里，赤泉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是因为三年前，她曾经潜到意识最深层进行训练了一段时间。]总不能告诉他这个丫头已经不是以前的丫头了，绝对会吓到人的。

“意识最深层？”他曾经听说过这种训练方式。记得里面的时间流逝会被无限减缓，是一种挺危险的训练方式，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从来没听栗子提起过。

“……嗯。”莫栗点点头，不过她和肖念第一次见面可要更前面一点，“肖念，你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我，我会尽量都回答你的，不要憋着不问。”

肖念蹙眉：“你没有跟我提过。去意识最深层训练的事情。”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很熟呢。”

“可我们成为朋友之后。你也没提过。”

“那么久的事情我都忘记了。”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让我‘小心点’。”

“……”为什么又绕回这么问题上了？这都什么年代的问题了？肖念还真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当初果然不能嘴贱！“……因为我……”她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因为我对脾气温和的人有莫名的好感。肖念上尉你在太空舰中是出了名的温柔党，所以当初就搭讪了你……”

“……是这样？”肖念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他急忙别开眼，故作镇定的声音里面藏着一丝慌乱，“好像暂时没其他问题，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看着肖念很快登出了图书馆，赤泉似乎显得有些不愉快：[丫头，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莫栗轻点了下头：“差不多是真的。”当初的确是因为她对这类型的人有好感，才会嘴贱提醒了一句，不过肖念刚刚的反应可真有趣。

[我记得你也说过程云温柔，只是不懂得表达。]

莫栗无语地看着他：“……你现在提这个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赤泉耸肩，[要是没事情了，你就赶紧出去吧，你的精神还得休养不是吗？]

……也是。

“嗯，那我先出去了。”

[有时间跟程云也谈一谈，我觉得你现在肯定还在怀疑他。]

闻言，莫栗不由得顿了顿：“我要是在他面前放开了说，你能保护我吗？”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内容？]赤泉瞥了她一眼，[或者说你把程云想得到底有多恐怖？]

“可能是先入为主的观念问题。”莫栗苦笑了下，“要不，我们现在过去，不过你一定得保证我的安全。”

赤泉点了点头，鄙视地说道：[虽然我觉得你的安全肯定不会有问题，但我还是答应你好了，省得你白担心。]丫头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人太伤心了，他觉得这段对话绝对不能被程云知道。

上次莫栗产生疑问后，赤泉就把她的意思大致转达给了邓文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