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心急如焚回想着何时丢掉了印章,第一个出现在她脑海的人便是——表哥年高。
如果印章真的是他偷了去,那这家伙一定是一个神偷。
思及此,云潇又穿戴整齐,推门走出房间,‘嘭’的一脚踹开年高的房门,站在门外掐腰叫道,“年高,你给我出来!”
云潇等了片刻没有动静,见室内无人应答,迈步走了进去,果然房间内空无一人。她冷眼扫视着整个房间,猜测着能藏印章的地方,想到哪印章是个极小的物件,年高不会把印章藏到房间里,一定随身带着。
“混蛋!”云潇发狠地跺一脚地面,然后转身出去寻找。
“呵呵,小的恭送宫主。”房梁上忽然有人说了话,云潇顿住脚步仰头一看,年高竟然倒挂在房梁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咧嘴痞笑。
“果然是你干的,你给我下来说话!”看着他像一团棉花一样无声的落下地面,云潇瞪了他一眼,撇嘴讥讽道:“你还真是个神偷,轻功不错嘛。”
“神偷不敢当,小偷,小偷而已,嘿嘿!”年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歪在床上斜睨着站在地中央的云潇,戏谑道:“夜深了,本爷要睡觉了,还不出去回你的房间?”
云潇脸色一僵,气恼地瞪着他,年高忽然调笑道,“你不会要跟我睡一个床吧?是想半夜从我身上搜出些什么?”
“搜你个头!”云潇恼然的回他一句。
“不想走那就上床吧,我搂着你睡,不过,小奶娃可不要尿床哦,哈哈……”年高无羁的嘲笑起来。
“闭嘴!”云潇抽抽嘴角,正色道,“说吧,你要多少银子能把印章还给我?”
提到银子,年高忽地来了精神,一高蹦到床下,像泥鳅一样溜到桌旁的座位上歪斜地靠着椅背,盯着云潇一使劲,他开口要了一个天价,“一万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江湖人要守信誉,不可反悔。”云潇说道。
年高看着云潇紧肃的表情,莞尔道,“呵呵,什么钱不钱的,都是亲戚,表哥跟你开玩笑呢。”
年高口是心非的嘿嘿一笑,他狮子大张口,心里却有些紧张,害怕小奶娃不舍得拿出这么多银子。
云潇掏出五张银票放扔桌上,“这是小弟送给表哥的见面礼,把你捡到的印章还给我吧?”
年高拿起五张银票立马成了斗鸡眼,哇塞,一张两千,五张一万,真的是一万两银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面额的银票。
年高家境贫穷,跟老娘相依为命,从八岁就开始小偷小摸,十几年了家境还是不太富裕,没想到这枚小小印章换回一万两银子来,一夜之间他竟成了暴发户!
“真,真的送我了?”这小奶娃是一个钱库啊,哎呦,要少了要少了,怎么不开口要两万呢?年高后悔不迭,可话已出口,不能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