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对你百依百顺!”张宏终于下定决心了。
王岩摇摇头:“你做不到的!”
“为什么?”张宏又撅起嘴,“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不是对你没信心,而是你爸妈已经把这种愚蠢、愚昧的观念印在你的血液里、骨髓里,挥之不去!他们没本事,一辈子没人待见,所以特别渴望别人听他们的话,渴望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渴望有话语权,却永远不懂别人不会无缘无故的依从谁,只会依从有实力的人,凭空想让人依从是病态心理,是精神病!而且把这种病态心理传给了你,幸运的是,你只对我如此,对别人还是很不错的,否则早让人灭了N多次!”王岩也失去理性,想什么说什么。
“放心,我不敢跟别人这样,只敢在家里耍,我爸我妈就这德性!”张宏忽然开了窍,“其实,现在想起来,我也是吃定你爱我,我才敢使小性子这么做!”
“结果呢?”
“你不爱我了!”张宏叹息一声。
王岩听了倒不好意思了,于是轻轻地搂了搂张宏:“其实,我对你是爱恨交加,爱你温柔善良,恨你愚蠢执拗!”
“我改!”张宏小声道。
听张宏认错,王岩心怀大畅,过去的种种芥蒂都飞到九霄云外,抱住张宏猛亲一大口:“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回你屋吧!要不明天老爸老妈该说三道四了!”
“就是老妈让我过来的。”张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王岩心里一暖,虽然自己对父母很叛逆,虽然父母对王岩的一些做法很失望,可是父母在关键时刻还是维护自己的,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一大早王岩亲自去食堂给老人家们准备早餐。大多数海鲜性寒,老人家乍一下吃得过多对身体有些不妥,所以王岩特意熬了一锅姜末羊肉粥,以热燥食物冲抵海鲜的寒凉,但是两类食物不宜同时食用,所以早晨就免了海鲜。
老人家们有滋有味的喝着王岩熬制的粥,再就着腐乳、咸菜丝来一块热腾腾的白面馒头,还是一个美!
王岩吃完早餐,接到梁汉强电话:“俄罗斯黑帮伤了我们两个弟兄,怎么办?”
“俄罗斯黑帮?什么情况?”王岩先了解情况。
“听说俄罗斯黑帮也是早就看上了底特律,已经暗中筹备了不短时间,近几天又有别处援兵过来,突然发难,咱们本来是坐山观虎斗,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梁汉强汇报完情况,有自责道:“都怪我,光顾了准备上大学复习功课了!”
“不怨你!俄罗斯人在暗处蓄谋已久,被偷袭吃点亏很正常,受伤的兄弟是你手下还是来增援的人手?”王岩问得很细。
“是我的手下。”
“嗯,先别莽撞!你这样,先送受伤弟兄去医院,安抚其他兄弟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报警,给警察局再捐两辆警车,20000升汽油,1000个赛螃蟹汉堡包!”王岩吩咐道。
“然后呢?”梁汉强见王岩没有丝毫反击的安排,不由自主的追问。
“然后召集底特律以及其他各处的汉人帮派,商议如何处置;另外给各大报纸、电视等媒体通报,呼吁保护汉人权益;还可以组织汉人上街游行、抗议!”王岩将计划一步步安排下去。
“可是,咱们可是帮会,没有一点回击表示,显得太软弱了,会被人看不起的!”梁汉强按黑社会的思维考虑是有道理的。
“记着,你是汉人社区领袖,不是什么帮会,至于黑社会的称呼只能是别人传说的,你自己坚决不能承认!”王岩强调梁汉强的长远目标。
“可是,我这么软弱,以后谁还信服我?”梁汉强有顾虑。
“放心,你不是没有表现机会,但是不急于一时,现在要表现的沉得住气,临危不乱!”王岩自有一番布局。